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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 ooc 
• 聖彼得堡同居中 
• 仍然是日常小段子 
• 渣文筆 
 

兩人一起難免會有拗撬,可能是人生理念不同,可能是生活方式不同,但維克多和勇利卻從未為這些事爭拗過,人生理念不提,二人也是為花滑貢獻人生,除了上次大奬賽短節目的小矛盾外,他們往後也是目標一致,夫夫同心,把滑冰場上的所有人閃瞎,至於生活方式,每次發生矛盾,不是維克多萬般撒嬌,就是勇利偶然強勢,反正一進一退配合得宜。 
 
所以,當維克多一覺醒來,看到勇利冷下一張臉,一整個早上也沒和他說話,維克多有些慌,他記不起自己昨晚做過什麼,事實上,他昨天和冰場的小夥伴喝酒,整個人在渴醉和酒精中毒間徘徊,他連自己是怎樣回到家也記不清。 
 
「你在床上叫錯了以前女友的名字?」尤里奧不懷好意地問着一臉愁容的師兄。 
 
「這不可能。」維克多用眼睛一直追隨冰場上勇利的身影,漫不經心地回答:「我記不起勇利以外的情人,而且我很肯定我們昨天沒有上床。」 
 
尤里奧做了個鬼臉,他吐了吐舌頭說:「我不想知你怎樣睡了那隻豬,說實話,我希望你們永遠也不要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。」 
 
「噢,親愛的尤拉奇卡,你還太年輕了。你永遠也猜不到那是多麼美妙的事,勇利在床上簡直是世上最eros的妖精,他還會咬人,你知道嗎?」 
 
「閉嘴,老頭子。」尤里奧低聲咆哮,他像要遠離病毒一樣快速滑開,不忘回頭對維克多做了個粗鄙的手勢,說:「但願你那話兒早日廢掉。」 
 
維克多還是不知道勇利在氣什麼,他在勇利回到他身邊休息時,故作憂傷地嘆了口氣,他可愛的戀人只是瞪了他一眼,拿起一旁的水樽喝了口水,又迅速滑開。 
 
維克多很受傷。 
 
勇利在冰場上跳出好幾個失敗的四周跳,心情惡劣,喝醉的俄羅斯人簡直不可理喻,他想起昨晚差點釀成的家暴,一不小心又把一個三周跳搞砸了。 
 
「停下來,停下來。」他聽到自己的教練讓他停止,此刻的勇利完全不想理會那個蠢蛋,但基於身為運動員的專業態度,他還是停下亂七八糟的練習,極不樂意地回到維克多身邊。 
 
「勇利。」維克多擺出教練的姿態,抱胸訓示着他的學生兼戀人:「你今天怎麼了?太不集中了。」 
 
勇利別開臉,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句沒事。 
 
維克多托着頭,完全拿眼前的小豬沒辦法,只好讓他離開冰場,到場外做基礎訓練。他看着正在壓腿的勇利,無力感瞬間湧了上來。 
 
回到家,維克多痛苦地吃下晚飯,勇利把他的煎蛋弄成黑炭,把整罐鹽倒進忌廉湯裏,馬卡欽一早察覺到家裏的氣氛不太對,早早躲在自己在客廳的小窩裏,眨了眨牠的黑眼睛,警惕地觀察着兩位人類主人。 
 
勇利去了洗澡,維克多把碗碟洗好,窩在沙發裏反省,昨晚他真的斷片了,自從第一次喝酒後,好像也沒再醉成這樣子,明明只是喝了七杯伏特加左右。 
 
好吧,聽小波說,他們把自己送上的士,再讓勇利出來接人,這也不是第一次,有時候他喝高了,勇利也會一臉擔心地到樓下等着,為什麼這次會生氣? 
 
回到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 
 
勇利一邊擦着他的頭髮,一邊從浴室走出來,看也不看維克多一眼,到廚房幫自己倒了杯牛奶。 
 
「你到底在氣什麼?」維克多始終沒忍住。 
 
勇利掃視了他一眼,什麼也沒說。 
 
「你也給我個死因,好嗎?」維克多提高了聲量,他很討厭這種氣氛,他寧可勇利生氣的衝他大吼大叫,或者哭出來,也比沉默好。 
 
勇利哼了一聲,繼續喝他的牛奶。 
 
「勝生勇利!你聽到嗎?」 
 
勇利把杯子放到水糟,他回過頭,看到維克多已經站起來。 
 
很好,你是想打架嗎,別想着你是什麼戰鬥民族我就會怕,勇利想。

他大步走出廚房,一手揪起維克多的衣領,狠狠地吻下去。 
 
維克多感覺到他的勇利正吸吮着自己的唇,他張口嘴,讓勇利把小舌伸進去。維克多舒服地哼了聲,舔着勇利的唇,和他的舌頭互相追逐,然後雙雙倒在沙發上。 
 
維克多享受着勇利充滿怒氣的吻,感覺到自己的那兒已經蠢蠢欲動,但他始終想不起⋯⋯噢⋯⋯ 
 
他好像想起一點點,昨晚回到家,勇利扶着他到沙發休息,然後他就把人推到,扯掉那些礙事的衣服,把前戲都做足後,他就⋯⋯睡着了。 
 
也就是說,他把被撩得不行的愛人晾在一旁,自顧自地昏睡過去了。 
 
勇利感覺到維克多渾身僵硬,他鬆開維克多的衣領,居高臨下地坐在維克多身上,俯視着他。 
 
「噢,親愛的。」維克多堆起微笑,說:「我們來把昨天的事繼續吧。」 
 
勇利露出温柔的笑容,正當維克多鬆了口氣,想要把手探進勇利衣下,勇利突然把他推開,站起來往主人房跑去,在維克多能把他抓住之前,呯一聲把門關上鎖好。 
 
維克多目瞪口呆地看着緊閉的房門一會,然後咬牙切齒地大力拍着門,說:「勇利,出來。」 
 
沒有反應。 
 
「你現在出來我們還可以談談。」 
 
「滾!」 
 
「好吧,你到早上也別踏出這間房,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。」 
 
維克多聽到勇利在房間冷哼了聲,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今天不知嘆了第幾口氣,到浴室草草解決掉生理上的問題,洗過澡,勇利還是把房門關得密不透風。 
 
「⋯⋯馬卡欽,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囉。」 
 
「汪。」 
 
 
(沒有了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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